目前分類:黑子的籃球 (19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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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直男爸爸設定,掰彎是樂趣。

※雖然標的是青火,但逆過來是未知數。

※以上可接受的話,再往下看吧。

 

 

 

1

 

  人生通常是陰天。不是烏雲滿佈,也不是晴空中幾朵不懷好意的灰色塗鴉,

青峰會說,是看起來像破曉或日落時分,雲層挪動位置不偏不倚擋住太陽,卻還留了一絲光線給你的那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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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冰室辰也。

  如果讓你拿和他僅有且唯一的回憶換取超越自身的才能,你會捨棄哪一段作為交換

 

 

  相簿A第9頁第一行左邊第一張。

 

  你和他不過認識了個把月,他像只看得見母親的雛鳥那樣黏著你,叫你哥哥,要你教他籃球,占用你所有閒暇時間,那時候幾乎只要一有空,你也理所當然地把時間給他和籃球。母親幫你們拍了第一張照片,他親暱地靠向你,笑得要把全世界的快樂捧給你。你真當他是弟弟,溫柔地摟住他小小肩頭,無意識地丈量了他肩膀的寬度,你朦朧想起是誰說肩胛骨特凸出的人會擁有寬闊厚實的肩,而你摸到他的骨頭時心裡有些悵然所失。

  照片裡你們都背著光,只有晴空如洗的藍天特別亮,光線爬滿你們的背唯獨遺漏了臉龐,明明畫面上的你們宛如躲進世界陰暗的一角,笑容裡卻偷渡了青春獨特的溫暖,你不得不承認是因為他。因為你在他身旁,他就特別快樂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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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青火日賀文
*OOC可能

 

 

  火神的這一天開始得太早,外頭的清晨凝成一張蒼白而面無表情的臉,還沉睡的胃難得沒有叫囂和支配他。火神去陽台收了衣服,觸到衣物上的寒氣時,只是用手心貼平熨燙便掛了起來,再從衣櫥裡挑了幾件捨不得丟的,裝進行李箱中謹為紀念。

 

  他開始打掃家裡,肆虐一段時日的灰塵被拂去,火神用沾濕的抹布擦拭窗戶的邊框,幾張過時的報紙讓玻璃發亮,他清洗著浴室裡再不使用的浴缸,在鏡子前將長出的鬍鬚刮乾淨,他才終於看見那張明亮的笑臉。

 

  整個過程伴隨著一張後搖滾樂團的CD,火神記不住名字,但曾經的同居人讓他的耳膜習慣撞擊,耳朵裡竄逃著爵士鼓和BASS宛若末日前的呼喊,左耳聽著狂歡,右耳卻僅剩荒涼。以往他不懂欣賞一堆樂器的嘶吼,現在的他明白生活裡有時需要一些重低音,需要有人敲擊習慣帶來的麻痺,就像他已開始想不太起那個人的聲音,但不是真的想不起,不然他應該連他大笑或生悶氣的模樣,他的皮肉五官,他皮膚上粗糙的細紋,都要變成碎屑湮滅在形容詞裡面。

 

    也許遺忘只是習慣的矇蔽,海馬迴的記憶區塊負責所有渴望保留的片段,卻不順手將全部的回憶連貫。火神好幾個月不去回想的過往,在昨夜一場太圓滿的夢裡都找回來了,於是他渾沌腦海裡的影像,自他的神經元細胞裡以高速重新構築一部太過冗長的電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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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山火神設定。

 

 

  火神想他得再見一次那樣的景色。

 

  教室裡赤司一個人下著那盤棋,自己的輸自己的贏全都由自己吞下。火神就搞不懂這樣有什麼好玩,但連日本文字都還沒好好摸清的他,自然是不能坐在赤司對面,和他一同思考那些棋子每一步的峰迴路轉。

 

  他不會接近,只是站在外面看,看著血紅的夕陽如彼岸花開,一路赤紅地綻放至那人坐著的地方。那個人凝神貫注,提起棋子又放下,一半的他潰不成軍,另一半的他堅守勝利,只是無論輸贏,他總沒有笑意,眼睛藏在還未剪的瀏海後像白晝裡被遮掩的星星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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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黑子生日賀(……

OOC可能

 

Kuroko’s side

 

 

  「今天就是今天,負載著所有往日的重量,以及將成為明日的一切的翅膀……。」──聶魯達

 

 

  在打開門以後,那一地流金燦爛讓黑子有些不知所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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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架空,機器人設定參考A.I.

    OOC可能

 

 

1

 

  他覺得自己必須來,於是他站在這裡。他並不是奢望得到奇蹟,而是走進來以後,他得試著丟掉一些東西。

 

  火神打了個噴嚏,手臂泛起雞皮疙瘩時才發覺自己站在冷氣的出風口,他移動腳步走往大廳的另一側,地板磨得發亮,火神甚至能看見自己一頭紅髮落在腳邊,他興起地追著地板上的倒影走,一路走到了牆邊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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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第二人稱有,文青峰出沒。

#OOC是一定的(喂)

 

 

 

 

 

  青峰大輝,笑一個吧。

  你扯下剛打好的領帶,換了一個方式,你回憶著他一個一個步驟地教你漂亮地打結,領帶順利地被拉了出來,滑落在你白色的襯衫上。

  你踏入會場時桃井五月笑你惡人惡相,看起來不像賓客倒像是來砸場子的。你還是沒有勉強自己笑,只是丟了一句誰說我是來參加婚禮的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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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樂團啪囉

#OOC可能

 

 

 

 

 

  青峰從外頭走進來,看到火神正拿起吉他,一條弦一條弦地調音,那寬大的手掌生著長而有力的手指,指尖上的薄繭經年累月地覆蓋堆積,細胞的新陳代謝在手指上最敏感的地方茂盛作用。火神彈撥著弦,經驗讓他的調音器擱置在背包的陳年角落,調音的時候火神習慣頭微微偏左,右腳打著若有似無的節拍,他專心致志地和弦的音準做一場協調,眼睛在校正第二根弦時就會閉上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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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槿槿生日賀

#OOC是常態(喂)  

 

  黃瀨走出門時,剛好是每口呼吸都會漫成白霧的時分,剛好夜裡只有光害遺留的一片漆黑,路燈還盡忠職守,照亮柏油路上的小碎石礫,路邊的垃圾堆有隻黑貓用爪子翻弄殘有的食物,牠朝黃瀨的方向快速瞥一眼,又低下頭幹自己的活。夜裡無聲,有的是黃瀨在冷空氣中略顯急促的呼吸聲,太冷對鼻子不好、對氣管不好,笠松粗聲粗氣的提醒還在耳邊,黃瀨帶著那人的嘮叨出門,覺得好像也沒這麼冷了。

 

  出門前他跟笠松說去散步,笠松頓時拱起的濃眉透露強勢的威脅,說什麼要是著涼我可不照顧你,但黃瀨心裡清楚得很,若他真的不幸中招,會在床邊照看他餵他吃藥的一定也還是那個笠松幸男。不過有可能挨上幾拳就是了。

  黃瀨明白啊,他們都離愛逞強的年紀太遠了,不過他可不是在逞強,他只想認認真真地把這一天走完,用不輕不快的腳步,如今他也沒什麼好追趕的了。黃瀨想起光害還不那麼嚴重的晚上,滿天星一如花名,隨手都能摘一束。

 

  拖慢了步伐,黃瀨只是不急著把這一夜走完。這一路他都是這樣走來的,沒有刻意等待也沒有,他是漸漸地變得蹣跚又堅持不使用拐杖,因為走得實在太緩慢,黃瀨錯覺自己已走了很久,然而手錶上的指針連四十五度的彎都沒拐過。才十分鐘不到他就不習慣,不習慣那個人不拽著自己的手臂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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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一切不忍說有。

#OOC可能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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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公式書IF設定

*OOC可能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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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OOC可能
#基本上無上下可言




__0

  他的利刃在他臉上劃下一道剛好能夠痊癒的傷痕。
  火神說,有借有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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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火神今天早早就起了床,為自己弄了份簡單的早餐,培根加顆蛋,他沒有打開電視破壞早晨的寧靜,也沒心思翻閱今早的報紙。他喝了一大杯牛奶,然後開始做伏地挺身,才做了幾下就覺得渾身痠痛,大概是因為昨晚的不良睡姿吧。

 

  今天他打算待在家,也許等會兒就打個遠洋電話給在美國的爸媽,也許再去為昨晚的熬夜補個眠,但更重要的或許是他應該要來面對現實,好好收拾一下一夜狂歡的爛攤子。

 

  火神嘆了口氣,把早餐的碗盤放在洗手檯,要走去客廳時被一個超大型的浣熊娃娃絆了腳,帶點惱怒地踢了娃娃幾下,又覺得這樣不好,他改摸了摸浣熊娃娃後繼續前往客廳。綠間把這個礙手礙腳的禮物帶來的時候,還理直氣壯地說這是獅子座今年一整年的幸運物,火神完全不能理解這種怪力亂神的東西到底是怎麼回事。

 

  客廳散落滿地的七色彩帶碎片,聽說是赤司那傢伙心懷慈悲地不帶剪刀出場,但是條件是用來拉炮的碎紙片得由他來剪。結果一剪就剪了超出預期的量,到最後根本不是用在拉炮上,黃瀨和桃井說著不用白不用就全灑到了火神的臉上,其他人就忙著拿出手機拍照,讓他在慶祝剛開始時就想翻臉。

 

  忍住啊,是男人就忍住啊。火神默默在心中為自己加油打氣,認命地拿起掃帚掃起紙屑,不過地上睡得東倒西歪的一堆人完全成了阻礙,讓他得避開再沙發一旁趴著睡的小金井和土田,還得猶豫要不要撿起也落在他們身上的彩帶碎片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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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很愛火神的病黑子有

#很愛黑子的笨火神有

 

 

 

  距離黑子哲也向火神大我告白的那一天,已經過了兩個星期了。

 

  兩個人雖然已經被貼上戀人的標籤,但相處模式跟交往前沒有太大不同,籃球依舊佔據著彼此的重心,可以獨處的時間也就只有一起去MJ,一樣地黑子點奶昔火神點漢堡,兩人對坐著凝視對方,不小心對上眼還會難為情地飄移目光。

 

  不過火神覺得自己夠幸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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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多年後設定有
*OOC可能
*不是生子但有孩子梗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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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多年後設定有。

    OOC可能

 

 

 

 

 

「咦?這不是小青峰嗎?」

「是你啊,黃瀨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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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誠凜的隊員傳說,火神和黑子好像交往了。那無關兩人曖昧的言表,只是一種感覺,一種讓人也想沉浸其中的氛圍。

 

  比如說早晨。

 

  在日光濃烈,天空只見燦白的時分,火神大我和黑子哲也一同到學校,兩個人的座位就在前後,各自坐下以後,黑子哲也會打開平日就捧著的小書,翻到特定的一頁,就只是翻開,眼神卻膠著在前面寬大的背影上,不厭膩地看著盯著服貼著制服上的每一個皺摺,偶爾會熾熱地燒紅了前方的人,這時火神大我像感應到什麼似地,會回過頭來給了黑子哲也一抹比太陽更火熱的笑容。

 

  火神大我就坐在黑子哲也的前面,他不看書,不願翻開任何字數多過圖畫的書。但他偶爾畫畫,第一筆都從一個不大不小的圓開始,逐漸伸展出四肢的線條,圓圈裡還有幾個圈,拼湊成平淡的眼眉、不開闔的嘴,後來他學會上色,習慣用青藍色,接近天空藍的顏色,或是夏日清澈海水的墨水藍,塗抹完後他會遞給後面的黑子哲也,不回頭,只靠手指尖碰觸傳遞剛剛擱淺的熱度。

 

  黑子哲也溫柔的耳語會遲滯十秒才傳來:「……我喜歡喔,火神君。」而火神大我的耳根會晚上二十秒才燒成一片惹眼的紅色,一如他張揚燦紅的髮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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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火神大我昏昏沉沉地在旅館的床上醒來時,眼中只映出凌亂的床鋪和棉被,讓他一時無法思考自己身在何處。過了一會兒他的頭腦總算清醒,甩了甩頭就去浴室做晨間盥洗,還挺有餘欲地舉了舉健身用的小啞鈴,視線移到床上時又愣了一下,好像自己遺忘了些什麼,又彷彿正在回憶一場迴盪心神的美夢。

 

  好像某個傢伙曾經說過,他的睡姿難看,大手大腳的老愛霸佔床的三分之二,分明是逼別人忍無可忍地把他踹下床,而那傢伙在自己家裡借宿時,絲毫不給主人面子也就真的這樣做了。火神大我難得地勾起了還在日本時的回憶。

 

  火神大我高中畢業後就回美國唸了大學,後來算是如願地進入了美國職籃,他的實力雖好,但總有人比他更好,火神大我總覺得待在日本的那三年更像是一場夢,夢中他成為了日本第一,然後回到美國後跌落現實,重新磨練籃球的一切。

 

  而這是他回美國後,第一次再度回到日本。火神大我瞇著眼,明亮的晨光打進旅館窗內時,他順著視線看向了掛在衣櫃前的那套深藍色西裝。他想起來了,他之所以在睽違這麼多後,還回來日本的原因。

 

  那個他曾經放置一切信任在他的背後的人,他的影子要結婚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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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那個夏日的傍晚,火神大我走在街道上,看著自己的影子越拉越長。他的身上還穿著沁著汗的白色運動衫,全身肌肉散發著運動完的痠痛,他腳邊的路上滴了幾滴水漬,圓形朝外擴張。

 

  火神大我繼續走在無人的街道上,他的眉毛緊蹙,深紅色的眼睛注視著前方,他一雙強而有力的雙臂依著前進的節奏擺動,兩手空蕩蕩地。

 

  一個被媽媽牽著手的孩子經過了他,疑惑地看了火神大我一眼,絲毫不顧忌他臉上的愁雲慘霧,抬起頭叫住了他: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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